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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1日,抖音举办未成年人保护专家沟通会。来自中国传媒大学、中国政法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等机构的专家学者,以及《中国妇女报》、北京广播电视台、河北广播电视台、江西广播电视台的媒体代表受邀参加,共同探讨未成年人网络保护议题。
此前,抖音与3家学术机构、10家媒体联合发起了“未成年人网络权益保护专线”专项行动,旨在探索建立一套多方有效协同的工作机制,保护未成年人网络权益,服务未成年人网络素养提升和全面发展。此次抖音未成年人保护专家沟通会,是专项行动的首个研讨活动。未来,专项行动还将组织家庭开放日、制作校园公开课、发布未保常识宣传片,与未成年人、学校、家庭实现互动。
抖音未保内容运营负责人从产品和内容两方面介绍了抖音的未成年保护工作。在内容层面,抖音从德、智、体、美、情5方面关注未成年人成长,通过话题运营、优质内容推荐等形式,鼓励引导创作者积极生产适合未成年人观看的内容。截至2020年6月,青少年成长内容累计播放量超过了10万亿,累计点赞量超过3092亿,累计转发分享量超过102亿。对于未成年人不良行为等内容,抖音会给予下架处理;对于宠粉送礼等诈骗行为,给予封禁账号、封禁设备等顶格处罚。产品层面,通过青少年模式、亲子平台和时间锁等工具搭建适宜未成年人使用的网络环境。
与会专家对抖音未成年人保护工作给与了肯定,同时从未成年人内容生态建设、不良消费规制、网络素养提升等方面提出观点和建议,并呼吁多方协同,为保护未成年人全面发展做出努力。
构建有利未成年人成长的内容生态
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互联网法律研究中心主任方禹提出,未成年人内容生态建设,不仅要具备平台视角,更应重视未成年人视角,“合适未成年人观看的内容,只有建立在未成年人喜欢看的前提下,才能更好地发挥作用。”
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副教授、硕士生导师周少贤认为青少年在网络中交往、学习、娱乐是未来的大势所趋。抖音短视频呈现方式的生动性、趣味性、互动性,非常贴合青少年的发展特点及心理需求。如果绝对化地让孩子与网络隔离,其实是一种网络自闭,会给孩子的人际、学习、情绪、人格等带来负面影响。
作为一位母亲,周少贤讲述了自家孩子的真实故事:“之前我给孩子买了《世说新语》这本书,结果他根本不看,但看《世说新语》的视频,他却非常喜欢。”她认为,抖音上涵盖科技、历史、人文、地理等领域的内容,使孩子在没有压力的状态下进行潜移默化地学习,过程轻松而平等,与传统的家校教育相得益彰。
此前,抖音联合9所211高校、39家文化机构启动“都来读书”阅读计划,通过作家、学者与未成年人的线上交流互动,让孩子们在阅读中体会传统文化的魅力,便是着墨于此。
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副校长林维表示内容分级的关键在于“平衡”,有时将内容打上了“少儿不宜”的标签,反而会引发好奇、产生负面效果。到底如何平衡?林维认为抖音在这方面做了一些不错的尝试,如通过传达美意、彰显善意的视频内容,引导孩子们建立向善向美的人生观。
例如,抖音联合中国美术馆、中央美院、中国戏曲学会等艺术机构启动的“DOU艺计划”,旨在助力大众艺术传播与交流,截至2020年12月,音乐、舞蹈、戏曲、绘画、书法等门类相关视频在抖音累计播放量超过2.1万亿。许多未成年人在家长的陪伴下观看、欣赏歌舞绘画视频,并进行实践、学习,在寓教于乐中提升自我艺术素养。
如何在未成年人保护法的基础上进一步细化规范平台内容?方禹提出:一是违法信息不能有;二是对不适宜未成年人的信息做出提示。对此,抖音也在一定程度上给行业做出了示范,如号召政法类账号制作普法视频,帮助未成年人了解网络安全常识,一定程度上为未成年人的网络素养提升提供了有益素材。
规制未成年人网络不良消费行为
未成年人直播打赏退款机制一直是深受各界关注的话题。抖音明文规定不允许未成年人充值打赏,对于未经监护人允许的未成年人直播打赏一经核实予以全额退款。数据显示,2020年5月至2021年3月期间,抖音共处理未成年人直播打赏退款3.6万起。
中国传媒大学文化产业管理学院执行院长、中国网络社会组织联合会首席专家张洪生认为,“从未成年人直播打赏全额退款案例可见,追求商业利益不是互联网平台的唯一诉求,产品和服务的人文关怀是企业社会价值的体现,也是企业落实社会责任的重要内容。”
中国政法大学诉讼法学研究院教授、中国政法大学检察基础理论研究基地执行主任王贞会表示,从青少年模式的限制使用时长、限制直播打赏,到未成年人直播打赏全额退款等,这看起来是未成年人保护的一小部分,但却是企业让渡自我利益上迈出的一大步,这些贡献是值得肯定的。
抖音在核实未成年人打赏退款时发现,成年人冒充未成年人的占比高达63.5。对此,林维表示,与司法实务不同,抖音在未成年人退款机制中所采用的存疑时有利于申请人的原则,因此会使得一些成年人“有机可乘”,不过一旦在核实过程中发现是成年人冒充的情况,平台也可以合理地拒绝他的退款申请。
服务未成年人网络素养提升
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编审王雪梅提到了家庭教育的重要性,她认为当代很多家庭在引导孩子、教育孩子方面比较迷茫,不知道如何指导孩子安全、健康用网。
张洪生提到,未成年保护不只是网络问题,也不只是互联网平台一家的责任,它是社会综合治理的系统工程,政府、家庭、学校、社会等各方主体责任都应该发挥作用。其中最容易忽略的恰恰是家庭责任,对于未成年人自律,家庭教育和监督最为关键。
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青少年法律研究所所长郭开元认为,监护人的网络素养教育应该被各界重视。“平台上线‘青少年模式’、‘亲子平台’、‘时间锁’等功能,需要父母监护到位才能起到根本保护未成年人的作用,监护人要以身作则,提供良好的家庭用网氛围。”
中国社会科学院大学教授、硕士生导师、传播学博士、社会学博士后罗自文从媒介素养方面入手,提出新思路,“需要提高未成年人本身的网络素养,让他们能够分辨不良信息和有益信息,并养成有效控制自己上网时间的意识”。
他认为,媒介素养分为三个层次:技术层次、价值层次、伦理层次。现在的未成年人在价值和伦理层次的认知较弱,这需要学校、家庭的关注和教育,网络平台则可通过活泼、易于接受的案例形式,如短视频、动画、绘本等,对未成年人进行更多引导。
最后,王贞会期待说:“希望单个企业的责任先行,可以带动形成整个行业的统一规范,让全社会形成合力,共同保护未成年人健康成长。” 中国妇女报全媒体见习记者 田梦迪
